拼凑而成。”

“但，若全然信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再有一万个证据也都是伪造，你说，本王如何信她？”

“但……”

他曾见过的，有关叶雨矜的画面如皮影戏一般在脑中一一浮现，叶雨矜看向齐昕笙的表情，细微的神态变化，不自觉的动作，分明都是真心爱极了一个男人的女人才会有的。

赫连竭迟疑道：“就算是叶言堂对王爷有了二心，四王妃已是王爷的正妻，王爷倒了，对四王妃又有什么好处？”

“若叶言堂想让女儿做皇后呢？”齐昕笙把玩着镇纸，“两边下注，坐山观虎斗，哪只老虎败了，他都还有一半是赢的。”

赫连竭默然无语。

“王爷，”半响，赫连竭道，“现在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没有切实的证据。既然如此，不如王爷设个局，试一试四王妃和叶言堂的心——但臣相信，四王妃对您，绝无二心。”

“做局……”

齐昕笙闭上双眼，仰躺在椅中，开了一条细缝的窗不时飘进一些雨丝，落在他的脸上，格外冰凉。

他最终喃喃重复着赫连竭的建议，轻动的眼皮显示他正在凝神思考，想到什么似的，齐昕笙忽然睁开了双眼，对赫连竭道：“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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