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贵妃对叶睐娘头前的轻视早已不复存在，怨不得自己妹妹虽然心里愤懑，仍然舍不得与这个叶睐娘绝交，这个女子确实反应敏捷，口齿伶俐，知道借力打力，先点出牛家丑事，再扣杨氏妹个诋毁太祖武皇帝的罪名，待风声传出，怕是皇上也会有举措的。

牛杨氏和牛罗氏被贤贵妃娘娘当庭斥责，又羞又怕泪水和汗水直接花了妆面，可脸上不敢露出丝毫不平之，跪在堂前连连谢罪。

在自己接见命时出了这么个意外，刘贵妃也觉得颇没有面子，可又怪不得叶睐娘，谁也不会让人家指着骂你祖宗，于是摆摆手，也不再说什么，示意众人跪安。

“我与睐娘起走，”刘芷芬扯叶睐娘，冲刘贵妃道，“，我来宫中也有几日了，该回去了。”

刘贵妃如今脑门子官司，虽然执掌后宫，但上有怀着身孕的皇后，下有德妃淑妃并几个新宠，妹妹成日在这自己这里长吁短叹，她实在无暇时时抚，“去吧，李夫人是个明白人，你与她多说说话也好。”说着又让身边的女官厚赏了李家众人，算做补偿。

出了永福宫，王氏与齐氏俱都喜气洋洋，看向叶睐娘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柔和，若不是刘芷芬跟在边，她们早就拉着叶睐娘开夸了。

“两位夫人，我跟不跟请睐娘过去说话？”到了宫门，刘芷芬上前道。

自己与刘家那关系，齐氏有些迟疑，叶睐娘自然知道齐氏的顾虑，笑道，“母亲，媳多年前就与刘小相识，难得今日见，想趁着刘小的车回去，”这样有什么话在车里也能说尽了。

“好吧，你到底年纪大了，照顾好刘小，”当时看不上自家，现在又来交，齐氏从鼻子里哼了声，扬头去与江氏王氏道别，却被王氏拉上了自己的马车。

“睐娘，你过的好么？”刘芷芬看着齐氏趾高气扬看到她眼皮都不抬的样子，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怒，“听说李家人很多”她时不时的遣人打听李家的况，自然也听说了叶睐娘嫁人头天，史府上就上演的那出闹剧。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晒幸福，何况是自己的婆家，叶睐娘也不好多说什么，淡淡笑道，“嫁人不就是这样的么？侍候公婆，相夫教子，都是这么过来的，”

与秦家的亲事本来就同不是刘芷芬的意愿，何况那秦家的儿子在京城中并无才名，而李琎，却再次成了别人的丈夫，“你不会笑我吧？”

“不，我很佩服你，”叶睐娘没有说假话，刘芷芬对李琎不过是厢愿的痴念，但她终究活得比自己真实，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曾经热恋过什么渴望过什么，哪里像自己，“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

叶睐娘自失的笑，她口口声声说想要平安平凡平淡的生活，可这样的理想倒不如个让自己魂萦梦牵的男人来的真实，“只是不论什么样的梦，都有醒来的那在，芷芬，我希望你过得好。”她与刘芷芬，从来都是抱着君子之交的心，说话更是留了七分的余地，现在想来，刘芷芬就算是冲发过脾气，轻视讽刺挖苦，却从来没有真正坑害过她，就算在永福宫，看到她被人挤兑，也不忘出言提醒。

“睐娘，你莫要这样，”刘芷芬却错会了叶睐娘的意，以为她在李家过得不好，想到劝自己时说的话，李家如今已经四分五裂，李琎的日子根本不好过，更别说叶睐娘个再嫁的媳了，听说头天认亲家里的妾室就闹了场，若是自己真嫁到李家，想想刚才永福宫明义伯夫人出言讥讽李家时，王氏与齐氏的窘，再看出宫时齐氏看自己时的样子，刘芷芬忽然有些庆幸，她没有成为第个烟氏。“其实师哥那人，话虽然不多，嗯，他不坏的，你慢慢来，”刘芷芬不知道该怎么安叶睐娘，越发觉得她是替自己受了罪。

“其实，我见过琎哥，”刘芷芬咬牙道，“你莫要笑我，我只是想问个明白，”

刘芷芬自落地时，祖父父亲皆官居高位，又入宫成了贵人，走到那里都是众星捧月般，心难免单纯些，也更为直白外露，前世这样的娇娇女叶睐娘也是见过不少，轻笑道，“我明白，就算是是两人不成，你也想弄明白他心里可曾有过你。”

“，”原来她最能明白自己的心事，刘芷芬的眼泪顺颊而下，“你不笑我？我没有其他的意，只是”只是太绝望了，而李琎的心意是她最后线希望。

“我干嘛要笑你？”叶睐娘递了块帕子与刘芷芬，“可问清楚了？”问清楚了，让心事放下，她才能真正的走出出来营属于自己的幸福。

“嗯，”刘芷芬点点头，有些话她还是没有完全告诉叶睐娘，她寻了李琎进宫的机会截住了他，并不仅仅是要问清楚他的心意，“琎哥心里从来没有我，”想到李琎对她的疏远和冷淡，刘芷芬心中苦涩，“他只是将我当做祖父的孙女，是晚辈”

“其实你应该高兴才是，”叶睐娘看着眼前强忍泪意的姑娘，心里叹，“只是个不爱你的人，没了有什么可惜？”她想到刚才刘芷芬问李府的况，“你再想想，若是他心里没你，不知道心疼何体恤你，你就算是嫁了他，以后的日子可能好过？”

“不可惜么？可我心里下子就空了，”李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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