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要忍受打骂，但是此刻他们也是别无他法。

“他叫你们过去，你们就过去，你们是他的狗么？”

白无涯见两人动摇的态度，不由得冷冷的一瞥，皱眉道。

“可是我们别无选择啊！”那左护法苦涩，他们两人都已经超过二十五岁，最多只能在山海灵院待个两三年就要被强行毕业。而没有背景的他们，只有结丹修为，在这浩渺无尽的世界之中根本就没得选择！

唯有继续回到柳玄冥身边，挨打挨骂说不得还有一丝获得更好的前途的希望。

“蠢货，有没有听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叫你们去，你们就去，那你们就算是跟着他，未来也没有什么好果子。”白无涯冷冷的道。

而在一旁，季青然也是点头：“对，一个修道士，最重要的应该是道心，没有了道心，就没有未来。若是你们继续这般，被压制着自己的道，将来必有一天会崩溃。而且你们说不得此生连元婴道果都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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