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看出我的惊讶，也看出我的想法，噘着笑说，「另一位，他叫沉默，默守成规的默，如先生所见，我们是双胞胎。」说完又接着去收舍了。

「长得这么像，不就常常被认错了？」萧瑟泡好了茶，端来过来，整好听见我的低语。

「不碍事的。他们极少同时出现，即使同时出现，分不清楚也没关系，只要得出他俩其中一个人的名字，仍会有效果的。」萧瑟将瓷杯放在我右前方，还特地将杯耳转至我伸手正好可握的角度。

效果？笑果？什么阿，我有点听不太懂他的话意。

「洛先生，您可以试着叫他沉默看看，很有趣的。」萧瑟大概知道我懂他的意思，利用递茶的同时，他低头在我耳边轻言。

见萧瑟眼带笑，点点头，一副要我试试看的样子。「呃…」好吧，试就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咳、咳、咳，有点卡痰，清了一下喉咙，我假装叫错名字。「沈…沉默。」

「是，请问洛先生有什么事情？」

明明是同一个人，同样的行礼，作动角度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同，沈让的眼神与说出口的语气也和刚刚自我介绍时不一样，他的周身散发出的气质和氛围也略有改变。

变身之前的沈让有一种讲究精确到位，连身那股淡淡的轻松感也像是计算过的样子，漏一分太多、少一点又不够。然，变身后的沉默身上的轻松感泻出的更多、更明显，是一种朋友般的自在，他的动作像是观察后的体贴。

变身后的沈让，轻步慢动，移走到我左侧，等待我的吩咐。「洛先生？」在抬头询问完后又微微的把头低下。

「没…没事。」

听见我说没事后，沈让疑惑地看了我一下，然后又在去收舍了。不过，在他要转身之际身上的气质又变换了原本，一股精锐的气息隐现着，举步时还送了一记冷眼给萧瑟。虽只有一秒间，但还是被我不小心给抓到了，那眼神锐利得像是猎鹰，盯着萧瑟，好像萧瑟在他眼里是一条小鱼似的。

被盯了一眼的萧瑟倒像是没事般，帮我又倒了第二杯热茶。「洛先生发现了吧。」一样地，在我耳边轻言说道。

「哦…好像真的感觉不一样，我也学萧瑟，侧身在他身旁轻声细语。「我觉得变身后的沈让比较自然一点。」

「那就是沉默。」萧瑟将指头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然后又说，「洛先生也算是少数皆得出他们两人的外人了。」

「哦……」原本还好奇沈让和沉默的事情，想要发问，却收一支冷箭，是道冷酷的神光，我赶紧转话题和萧瑟打哈哈，「这什么茶？好好喝哦……」拿着茶杯，喝了一口，装作惊讶的样子。

但，也不用装，这个不知哪个高级品牌的绿茶…真的超好喝的。

「这泡茶名为夏夜初月。是利用春末夏初的月光来晒茶叶，并且收集刚入夜时青草上的露水一起烘培而成……」萧瑟递上一小盘饼干，和刚才在没空之间吃的不太一样，之前那是圆且酥碎的，现在这是方的，表面上还有紫红色的云彩纹路。「这是莓果饼。」放下小盘，萧瑟忽然补了一句，「搭配上夏夜初月正好……忘了一提，茶四分是用小姐五年前制的，六分是则是去年的新茶所调配的。」

「噗！」吓到我了，这茶是阿月做的？「咳、咳、咳。」

「先生？」

「没事。」好佳在我临时摀了嘴，茶只喷在手上，擦掉嘴流下来的茶水。「阿月会做茶？」

「是的。别馆内珍藏的茶大多是小姐新手所制，每种茶口味都是独特的。」

「不会连茶叶也是阿月自己种的吧？」

「以前是的……现在是交由在下负责管理了。」萧瑟两指在我的茶杯上轻轻搓动，撒了一点紫色的粉茉。「加了些熏衣草未，胝镇定神经、让人安适入眠的效果，可以帮助放松精神。」

「谢谢。」我试喝了一口，茶香依旧，多了点淡淡的花香和甜味，很淡。「这个饼干…不会也是阿月开发的吧？」拿了一片，我分成两口吃。

「先生说笑了，这是沈让随手烤的小饼干。」前方的沈让忽地转身回答。

「呵，呵，呵……」

喝完三杯茶的时间，展云和沈让已经将桌上给清干净了，推着餐车离开，动作真的很迅速。

吃饱喝足后，萧瑟领着我出了餐厅，下了楼梯我才发现，刚刚用餐的房间算是小的，只能算是近十人的包厢而已。一楼整个厅堂放置了数张大长桌和小圆桌，也有几处角落和墙边区设了屏风相隔，成了简单半开放式的私人用餐区。

瞄了几眼，我在心中略算一下，约只有近二十区的桌位，每张桌子自成一区，相互之间的距离至少离了三到五公尺，整层的空间空旷的很。

看得出来，阿月家开的是超高级餐厅。因为来用餐的人很少，在一旁待命的服务生都比客人多，整层餐厅只有三桌的客人，每一桌旁都至少有一位侍者服务用餐。

那三桌的客人都是西装笔逝，女人不是穿洋装就小礼服。我想在这吃盘小蛋和喝杯茶或咖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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