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惊喜！”

菲什·穆尼冰冷的话语声尚未落下，这些围在屋里的帮派份子就已经动手了！

这些以黑道谋生的汉子们，可以说各个都是打架斗殴，甚至杀人越货的好手。但是他们终究是没有预料到戈登在海豹陆战队里练出的身手是怎样的强悍和凌厉！

纵然是已经离开军队，使得训练连各有所下降，也不是这些野路子练出来的帮派份子所能对付的。仅仅是三拳两脚的功夫，围过来的帮派份子就已经被戈登打趴下来。

但戈登还是忽略了一点，忽略了他背后的那个女人，和那个女人抡起花瓶抽到自己后脑勺上带来的剧痛！

知道晕过去的那一瞬间，戈登才意识到，无论如何，这个女人都是真刀真枪从哥谭的黑道里杀出一条血路，踏着尸山血海才做到这个位置上的，他还是太小看这些帮派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戈登所看见的，就是那些头下脚上站在自己面前的帮派份子们，虽然初期有些疑惑，但是看到悬挂在自己身边的那一扇扇猪肉，他意识到自己是被这些帮派份子吊吊在挂钩上。

就像待宰的猪猡……

“喂，干什么呢？放这边来，这边角度比较好。”

说话的人身材有些肥胖，他满脸笑意，正在撸着自己的袖子。戈登依稀记得，这个人应该是菲什·穆尼的亲信，布奇，一样是在日后搅动哥谭风云的关键人物。

“搞什么？你什么时候成导演了？”正在摆弄摄像机，将镜头对准戈登的白人男子没好气地说。

虽然被怼了一句，但布奇并没有生气，只是笑道：“别急嘛，说说而已。”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嘿，布奇！”伴随着夸张的大笑声，一个老油条冲猪肉见走了过来。

“哈维。”布奇脸上的笑意一扫而空，留下的只有不满与愤怒，“谁告诉你我们在这的？”

“谁都知道，这是你们……”哈维脸上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却还是先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继续说道，“……解决问题的地方。而且。挂在这的是我的搭档。”

他随手指向了被倒挂在哪里的戈登，后者只能翻了个白眼。

“前搭档。”布奇冷笑道。

“让我和菲什谈谈。”

布奇的脸色又阴沉下来。

菲什·穆尼吃饭的时候，有一个习惯，他喜欢有人在自己面前表演脱口秀逗自己开心，然后一边大笑一边吃，这让她更能以愉悦的心情品味美食的滋味，连一整天的疲惫都能一扫而空。

就像现在，舞台上的年轻男孩正在说着俏皮话：“我想像我的父亲那样在睡梦中安然死去，而不是像他车上那些吓坏了的乘客一样一边尖叫一边死去。”

这个俏皮话或许一般人并不能笑出来，但对于菲什·穆尼，却足以让她乐不可支。

但是，哈维的电话所带来的争吵，顷刻间就让她的心情糟糕起来。

“重案组怎么会知道的？”

菲什·穆尼冷冷的说，韦恩夫妇遇刺身亡的案件以被诬告为凶手的马里奥·佩玻死在哈维枪口下而告终。但诬陷马里奥·佩玻的重要证据之一的玛莎·韦恩的珍珠项链就是经过自己的手而出现在佩玻家里的。

这是菲什无论如何都不敢曝光的一件事。

毕竟，就算哥谭这座黑暗的城市里，黑帮有着超过常人想象，甚至于能够左右市长选举的权力，但是菲什参与谋杀韦恩夫妇，或者说谋杀哥谭豪门成员的事一旦曝光，惊恐的权贵们顷刻间就会把她撕得粉碎！

“我猜还是老路子，你们有内鬼了。”

“不可能是我的人。”

“人人都这么说。”哈维有些无奈地说道，反正他是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而电话另一边的菲什却陷入沉默，她扭过头，望着自己背后努力挤出微笑的奥斯瓦尔德，扭头翻了个白眼：“好吧，你是对的。”

一听此言，哈维顿时放松下来，他同样知道菲什的事曝光会有什么结果，他帮菲什揪出内奸的举动可以说保住了菲什的命。这种状况下，哈维的心里有些飘飘然了：“听我说，菲什。放我的搭档走吧。你要是杀了他……”

“我就只能抓你了。”哈维有些得意地说，却没有想到他的话给电话对面的菲什·穆尼带来了什么。

她冷笑两声，连站在他面前的俏皮话演员都避开眼神，不敢与菲什对视……

把电话递给布奇，只道事情已经办得十拿九稳的哈维走到戈登身边，蹲下来道：“感觉怎么样？”

“还行？”

“开心点，咱们要回家了。”哈维笑着说道。

但下一刻，布奇已经抡起一根钢管，将还未打晕在地：“你居然敢威胁！哈！条子……”

在戈登认命了的眼神中，布奇等人依照菲什的指示，将哈维也倒吊在戈登身边。周四，忙碌的众人没有看到，在屠宰场阴影处的身影。

“少爷，我们要动手吗？”弗洛伊德有些紧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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