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身、短翼、吊塔下的空空导弹、反坦克导弹、火箭筒、火箭弹、机炮，火力全开，弹不虚发，发发指‘蛋'，根本容不得阳松停下来思考。

不一会，阳松满头冷汗，前胸后背也都凉嗖嗖的，这特么哪是谈话啊？分明是审讯，不，刑讯逼供啊！

还有，这克鲁兹鳏居多年，是不是憋出什么毛病来了，怎么全问的是有关下半身的问题啊？

直到后来阳松和苏珊娜聊起这次“对话”，苏珊娜询问了详细经过后，乐不可支的丢给阳松一本《审讯心理学》，阳松才明白，自己在克鲁兹这个审讯大师面前，根本是不堪一击。

不知盘问了多久，阳松隐隐感觉到克鲁兹长出了一口气，于是慢慢抬起头。

克鲁兹声音稍稍缓和了些，又问道：

“你了解洛威尔家族吗？”

噢，谢天谢地，老子此生最难堪的时候终于过去了！克鲁兹，老子今后一定要十倍、百倍的报复你…女儿！

阳松累得几乎都要虚脱了，两手一摊，有气无力道：

“迄今为止，我对洛威尔家族一无所知。更准确地说，今天到波士顿后所看到和听到的一切，让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不怕您笑话，直到此时此刻，我仍有点发晕，非常晕。”

“那么，此时，你了解苏珊娜的身份后，有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你妈妈很和蔼，你爸爸很慈祥，她爸爸很厉害。

可是，我敢实话实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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