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松紧锁眉头，轻声问道。

房间里静静的，只有闹钟在不慌不忙的滴答滴答。

阳松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要不要先让洪门的人去摸摸那个上官婉云的底细？还是要苏珊娜以教练的身份主动去与她接触？或者自己旁敲侧击的和王菁交流？

艹，程志斌这特么做的叫什么事啊，自己拉了屎却让我来给他擦屁股！我这不是捉虱子上头-自找麻烦吗？

嗯？怎么好半天都没有听见苏珊娜回话？

阳松将目光嗖的从窗外收回，转向坐在自己身边的苏珊娜，眼前的一幕让他大感意外：

苏珊娜垂头不语，身体却轻轻颤抖着。

“苏珊娜，你...”

阳松眉眼乱跳，下午那个曾让他惶恐惊惧的感觉再次骤然降临，心里忽然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并极力阻止自己往最坏处猜想。

可苏珊娜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这么久不回答那个简单至极的问题？她又为什么抖抖索索不敢抬头看我？还有，刚才貌似她一听到间谍两个字时神情就显得有点慌乱，现在看来那并不是错觉。可...可是我并没有质疑她的意思啊！怎么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竟然导致了这么意外的一个结果？！

难不成她真的是…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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