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整个考验你们难道没有记录吗？”李适之问道。

“有记录是有记录，但大都是数据啊。这跟以往电脑上的平面游戏不一样啊，并不是录屏可以解决的啊。”王超苦笑道：“我们是设计出了场景，但是交互是通过舱内的贴合你们神经连接线来完成的，信息传输也是直接映照在脑海中的，并不是有什么屏幕投影啊，虽然说是比外界的技术要高了一个档次，但最简单的录屏都做不到。”

“那现在还能查到之前的记录吗？说不定分析一下会有收获呢。”李适之有些不甘心道。

王超摇了摇头道：“不行，其实就在考验结束的当天晚上，实验室就忽然出现了一次莫名其妙的断电，随后那次考验的全部数据也就都损毁了。

当时我们也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其实这样的实验我们也不止做过一两次了，一次的数据也不算什么了，也没做什么抢救挽回的工作，现在再想复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时那样的场景下，会有谁动这样的手脚呢？”李适之猜测道。

王超皱了皱眉，回忆了一下道：“当时确实有其他人也在我那里，但是，不应该啊。”

“是什么人？有什么需要保密，不方便透露的吗？”李适之看他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询问道。

“没什么要保密的。”王超反应过来自己的表情让李适之有所误解，解释道：“其实就是几个故人，还有十八局的人。”

“还有局里的人吗？那现在还能找他询问一下吗？”李适之道。

王超摇了摇头道：“不行，这几个人都已不在了，十八局那个，更是早几年就因为任务出意外去世了，其他几个要么是在之前那次事件里出事，要么就是寿命已尽，老死在病床上了。”

“那就是一个也没有了？”

“确实是一个也没有了。”

“怎么会如此巧合的感觉。”

“巧合的太多就不是巧合了，而是有人蓄意而为的了。”王超判断道。

“但是线索都断掉了啊。”李适之有些无奈道。

“哎，是啊。”王超长叹一口气道：“我们在明，敌人在暗，确实是不好处理啊。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继续我们的原定计划，边走边看吧。”

“嗯，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李适之点头道。

这一场迟来了五年的讨论终究是没有什么结果，虽然发现了一些秘密，但这并没有什么意义，时间也抹去了太多的痕迹。

然而这终究引起了二人的警觉，也让李适之心中微微有些不安，是否他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被人盯上了，而且，发生这件事的时间还在第一次见到叮当之前。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心中也没有了底。

“现在计划有变了。”王超面色严肃起来：“我原本准备是给你安排一些循序渐进的训练，现在我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如果进度太慢说不定会赶不上一些事情的发生，我们最好还是赶一些进度，我也尽量想办法找寻一些好的药物，来弥补进度太快可能造成的伤害了。你觉得如何？”

“好。”李适之点头同意道：“没问题，我也觉得赶一点会比较好。”

“嗯，那我先打几个电话安排一下，我们就准备到美国去。”王超说着就准备开始拨打电话。

“嗯？要去美国吗？”李适之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对啊，有些事情在国内并不是那么方便，而美国则是一个有钱就什么事都好办的国家，很多事情靠钱就可以摆平。怎么了？你对去美国有什么心理障碍，还是有别的什么问题？”王超面色有些古怪，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啊，对了，你还有个小女友在那边。没事的，我会安排留有一些时间给你去一解相思之苦的。”

看来王超对李适之的事情相当清楚，看来这些年也依旧有关注他，李适之也明白这一点，不过他也并不在意，他明白王超对他更多的也只是一种长辈的关心，并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

“什么啊，你别乱说啊，她并不是我的女朋友啊。”李适之又好气又好笑道。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年代越开放，反而都越羞涩呢。”王超叹了一口气道：“想当年，虽然男女之防要严得多，但那又怎样，一样敢爱敢恨。即便家庭反对，亲朋好友都不看好，但宁愿离家私奔也不放弃这感情，那时的感情就是如此的炽热而纯粹。

而且那时候牵个小手、接个吻什么的，都会兴奋的好几晚睡不着觉，感情稍稍有点什么进展，都会开心的不行。那时哪怕再简单再轻易的一句承诺、誓言，说出来就是一辈子都会要去遵守、执行的。

哪像现在的年轻人，上床都只是很轻松随意的事情，至于贞操什么的…”

“好了好了，我自己知道的，不用说这个。”眼见王超这个老不羞话题越说越露骨无稽，李适之连忙打断了他。

“好吧，你知道就好。”王超咂了咂嘴，似乎在可惜没能把话说完：“不过你也算好的，似乎也没见你乱搞男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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