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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并不能看出来什么，也就只会觉得，这里贫穷了些。

“之前，小灵儿你一直好奇的，现在我都可以说哦。”

“有些事，只适合埋心里，如果说出来会不好受，不如不说。”

“说出来确实会不好受呐，不过对于我来说，早该无所谓的啦。”

“或许吧。”

“我呢，是被丢到这里来的，也可以说是被卖到这里的，除了每天活的像是畜生一样，还有更多。

我记事开始，应该还不到十岁吧，五六岁？可能”

白觅灵没有打断他，安静的听着。

“记事开始，听着女人的惨叫声，鞭子的抽打声。

亲眼见着女人被强，可以说是习以为常，哦，还有幼女，被贩卖过来的，死在这里的。

被打的浑身是血的，都很平常。

在这里的生活方式，大概就是，主子让你趴在地上吃洒地上的剩饭，就必须趴下去吃干净，喂猪的也要吃哦。”

他说的漫不经心，完全找不到痛苦的感觉。

“做的不好了，无非就是被打啦，还算好。

那时候我身边还带着一臭小子，比我小两岁吧。

长的不错的，总会被人看上，卖到哪里全靠运气吧。

不过我们两个习惯了躲避，并不希望被卖出去，卖掉的，大多会过的更凄惨。

直到有一天，有几个男人在玩那臭小子，就和对待畜生一样，不过算是把人洗干净了。

从害怕到求饶，哭泣到嘶喊，挣扎到死亡，就这样我身边那臭小子死了。

被丢到臭水沟里就没有后续了。

没有结果，没有后续，也没有报复。

因为那时候的我，也不过是个，畜生。”

他扬起一抹笑，露出皓白的一排小牙齿。

封弦的眼睛很好看，桃花眼，无论任何时候，都那么让人满意。让人喜欢。

也，看不出悲伤，或许是习惯了掩藏，或许是往事对他激不起任何涟漪。

“再后来，我在这里遇到了b，不过b始终是b，一点都没变呢。

b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有人看中了他，当时b也才十来岁而已吧。

第一天，我就见证了b杀掉当时的一个想碰他的男人。

在这里谁死掉都不会有人多理会的，不过b会有点麻烦，毕竟主子永远和贫民不一样。

当时b长的可以说非常稚嫩哦。

反正在我眼里就像是和我差不多的孩子一样，只不过，满身的杀气。

第二天，b被很多人围了，差点被打死。

我亲眼看着b用不到一周的时间，收拾了所有打过他的人，然后在这个地方，再没有人敢惹b。

当时b是一个人，像是个小霸主，哈哈。”他眼里有光，很闪烁。

“其实b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他觉得无聊了，偶尔会坐在楼台看我们大家。

大概是b觉得，畜生和畜生撕，比较有意思。

我是从小练出来的，但当时也打不过五六个比我大的男孩子。

被压倒在地上，满身伤痕求饶。

在我眼里，求饶是本性，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放过你。

也是那一次，b直接从楼台上跳下来，打散几个人，一脚踩在我脸上。

他说：‘真没用，是个男人，死也别给我求饶！废物！’

然后我很无辜的被b尅了一顿，很无辜是不是？我到现在都觉得我自己很无辜哇。”

封弦其实没表现出来一点他很无辜的样子，舒活着筋骨，感受着这里熟悉的气息。

“被b尅到站不起来，很凄惨的还被拽着头发。

b说：‘想走么？你有离开的机会，不过从今天开始，别让我听见一句你对别人求饶的话。’

十一二岁的b，完全不像是个孩子。

我都怀疑他的年龄。

从那天开始，我依旧在贫民窟，不过从来不会求饶一句。

无论是被谁，被任何事，欺压的多没有尊严，也不会求饶。

呐，个人觉得我是个小坚强耶，莫名感觉像蟑螂，嘶恶心。

当时我不知道b是怎么过来的，但是我知道是怎么离开的。

很直接的就离开了啊喂，完全没有任何人敢说话，后来我才知道b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呐。

感觉b过来像是在体验人生，说来就来，想走就走，放纵不羁有没有？

离开了这里，才发现原来b身边才是人间炼狱，不断的摧残我弱小的身心。”

封弦的身心，哪里弱小了？

“反正我是感受到了什么叫脱胎换骨，或者说是，脱三层皮

身上再不会脏兮兮的，脏也是因为和b训练弄脏的。

其实之前心想着b就和神一样，怎么能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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