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菲扶起来，递给她纸巾擦了擦眼泪。

“我刚隐约听你们说了什么……殷墟？”小菲问。

“你听到了啊，就是那村子外面的一片地，下面埋了很多白骨，都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

小菲点点头，皱皱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这种眼神我曾经在死去的周明眼中看到过。

“其实，那个村子里盛行的人牲的祭祀，几千年前就有，商代甚至更早就有。”小菲说。

“你知道关于人牲的事？”我问。

她点点头，告诉我们：“几千年前的商代，这种事情太常见了，一次小型的祭祀仪式，就要杀死至少上千人牲和上千头牲畜，而且祭祀之后，人们都会分食祭品，所以假设那是个食人的年代也不为过。

至于那些尸体会被送到一个作坊里，就像祭坛下面的那个，然后将尸体的残骸再次加工，不同的骨骼可以有不同的作用，当时甚至有人用头盖骨当做器皿的，后来这种仪式被废止，但还是有人秘密地沿袭了下来。”

小菲说完喘口气，我连忙给她递了一杯水。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王颖忍不住问小菲。

“因为我是学历史的。”小菲说。

我突然觉得小菲和宋冰的遭遇并不是偶然事件了，宋冰被控制去杀人应该不止因为他是萨满教的这么简单。

“那宋冰呢？”我一提到这个名字，小菲立刻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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