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打退堂鼓了？”

他心里跳了一下，想这汪秘书必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已经有女朋友了，本来，也应当想到汪秘书已经有女朋友了，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而且，又是一个这么优良的人。他对李向东无奈地笑笑，说：“没戏了。汪书记应当有女朋友了。”

李向东说：“有女朋友又怎么了？就必定会和她结婚吗？你应当好好劝劝他，要他知道，和枝子在一起，那可是副省长的女婿。”

陈小雨说

：“你是叫他跟女朋友分别往寻求枝子？”

李向东说：“这有什么不可以？”

陈小雨就不说话了，久久地瞪着李向东。隔了好一会，才说：“我真没想到，你竟会是这样的人，你为了自己，竟盼看别人放弃爱情。”

李向东说：“我要他放弃爱情了吗？我是要他往寻找更美好的爱情。”

陈小雨说：“你怎么就知道汪书记现在的爱情不是最美好的？我倒认为，他要放弃现在的女朋友，往寻求枝子的这段爱情，根本就不是爱情，它只是政治，就像寻求金钱一样，市俗！爱情是崇高的，是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

李向东笑了笑，知道陈小雨那股子书呆气又上来了。他说，我并不反对你说的那种崇高的爱情，但是，你有你的爱情观。别人有别人的爱情观。你认为没有附加条件的爱情是崇高的美好的，但是，你不能容许别人认为有附加条件的爱情就不是崇高的美好的。或许，汪秘书他就

认为跟枝子在一起是崇高的美好的呢？

陈小雨说：“不可能。假如，他要是那么认为，他就不会迟疑了。”

李向东说：“迟疑能阐明什么？迟疑正是一种选择前的思考。”

陈小雨说：“我真有点想要鄙视你了。你认为，你是为汪书记好吗？为枝子好吗？实在，你是为自己，是不想让钟市长和枝子生什么事。”

李向东笑了笑，说：“这有什么不对？我有我的目标，汪秘书有他的目标，假如，他能达到他的目标，又能使我解除后顾之忧，这有什么不好？”

他不怕陈小雨鄙视他，别人鄙视他是在躲在心里的，那才是你要担心的。陈小雨对李向东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和见解，包含好的，不好的。所以，李向东已经习惯了。实在，陈小雨一直都尊重他佩服他，那些暂时产生的见解，并不能影响他李向东在陈小雨心中的形像。

李向东说：“这个事，你还要加把劲。我已经感到到，汪对枝子是感兴趣的。”

陈小雨说：“你这是要我们往做对不起汪书记女朋友的事！”

李向东说：“这与我们有关系吗？最后决定的是汪秘书，而且，当汪秘书感到枝子更合适他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能选择？不让他选择才是不道德的。”

陈小雨无话可说，在李向东眼前，总会涌现这样一种情况，一开端，总感到自己是很有道理的，但说着说着，却又感到李向东比自己更有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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