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问题：“他们是怎么知道留家视察者的有关材料的？他们怎么知道他有个姐夫？难道他们是熟人？这不大可能吧？”

公安局长苦笑说：“有人向他们泄漏了留家视察者的材料。”

李向东看着公安局长问：“谁泄漏的呢？”

公安局长躲开了他的眼力说：“当然是我们公安内部的人。”

两人都明确镇的干部、居委会的干部他们参与的只是这项工作的一个局部只是控制某一个或几个被视察人的情况而公安的人而且是市局公安的人才干那么具体和全面控制这种随时都在变更的情报乃至于公安局长对犯法嫌疑人布下天网地罗的新安排。

李向东说：“从你们内部查起。”

他又给公安局长定下了新目标。

这几天枝子都有电话给李向东。她似乎总能找到一些似是而非的话题与李向东交谈与他谈高公路广告牌的事与他谈这次**的一些见解谈得最多的就是那个殊效药。她现李向东仿佛对那个殊效药很感兴趣就时不时想出一些有关殊效药的话题再者说她公司里那几个女员工天天都能带回一些街头巷尾的传闻。

李向东说：“你怎么也信任这些东西呢？”

枝子说：“我也不想信任但有时候人家说得有根有据。”

李向东问：“有什么根据？”

枝子说：“有人吃了那药就把病治好了呀！”

李向东想了想说：“你又没亲眼看见怎么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你这种街头巷尾的传闻总是越传越失真越传有玄乎的。”

枝子说：“是真是假我不管但是我还是情愿信其有。”

李向东心里就急了想这枝子还是副省长的女儿呢怎么就和普通老百姓一样轻信假话？怎么这素质这分辨能力就这么差呢？

他说：“枝子你别和那些人掺和在一起不要人云亦云。”

枝子心里很兴奋兴奋他会那么认真。她说：“我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吧？假如真被我碰到了有人向我兜售那种药我必定会买回来防防身。”

这话把李向东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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