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市的市长为文仔的事特地来了一趟东江市。李向东很有些过意不往，说，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不给我施加压力吗？他说，你这样对文仔也不好。他会依附你，更不听我的话了。

昔日的毛病说：“我怎么敢给你施加压力呢？我那有资格给你施加压力呢？”

他说，实在，文仔是一个很听话的人。他已经转变自己的主意了，现在只是不能吸收小郝记者而已。

他说，我们是不是也给点年轻人选择的空间？他不在跟那个美玉的侄女在一起，已经是很大的转变了，马上又要他吸收小郝记者，我也感到不够现实。实在，你也知道小郝记者的性格，有时候，我想，没有那个侄女掺和进来，文仔和她也一样会涌现这样的成果。

他说，我很懂得你，严格请求自己身边的人，是杜尽杜尽**的一条重要道路，如今，文仔已经与那侄女离开了，这条路也就堵上了，未必就请求他必定要跟小郝记者重回于好。

李向东笑了笑，说：“这算什么？搞这种折中，一半一半。这不会是在跟我们耍滑头吧？他真的跟美玉的侄女分别了？还是搞什么缓兵之计？”

昔日的毛病说：“他不敢那么干，他耍谁也不会耍我们俩。”

李向东便想起那天晚上，小军跟他吵闹的事情，多少也感到这事是真的了。不过，他还是说：“这事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盼看通过这件事，让文仔有个教训，假如，这事对他没有多少触动，以后，再碰到同样的事，他还有可能再出错。”

昔日的毛病很无奈，却又想，这文仔也太不懂事了，明知道李向东是一个草木皆兵的人，顾虑多多，怀疑重重，为什么就偏要跟有钱人搞到一起？他想，假如，你只是跟小郝记者分别，重新爱好的人与钱没有多少瓜葛，他应当是不会那么为难你的。

李向东说：“我还是要履行我本来的决定，把文仔放下往，让他到市政府办当个科长。”

他说，这只是暂时的，我盼看他能看明确那些别有居心，看他们是真的爱好他，还是爱好他这个市委书记的秘书。

他说，适当的机会，我会再把他弄回来。在东江市，还没有谁更合适当我的秘书。不过，你别像文仔流露半点消息，这事要弄就弄得真像那么回事，也让文仔受点挫折，遭遇点艰巨。你不感到，文仔的路走得太顺吗？让他摔摔跟头，对他成长也有利益。

昔日的毛病说：“我就当你是给他点教训吧！”

李向东问：“你这是什么话？”

实在，彼此都明确，当官的干什么事都有理，今天放文仔下往，说是给他一个教训，对他成长有利，明天不把他弄回来，又会有另一种说法。

李向东说：“你就是不让他当我的秘书，也不会只是让他当个科长。这一点，你还不信任我吗？目前，让他当科长，就是让大家都知道，我很不满足他，让他试试人间冷热。或许，他还能找到真正的爱情。”

他认为，小郝记者必定不会嫌弃他，必定会给他勉励，从而，他就更明确地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爱情。

李向东打电话给文仔，问他在哪里？说你叔就在我办公室，你回来一趟吧！今天我们一起吃顿饭。文仔正跟小军在一起，两人说是往下面搞调研，实在，一点心情也没有，坐在一个村头的榕树地下，没精打采泄对李向东的不满。

接到李向东的电话，小军心里很嫉妒，说：“你还有你叔给你求情，我呢？找个帮我说话的人也没有。”

文仔说：“求情有用吗？我不还是要让步。”

小军说：“我现，你真的一点用也没有，连自己的爱情也不敢往争取。”

文仔说：“你不懂得你爸。”

小军说：“我懂得，只是说，以前我一点不懂得。现在，我是太懂得了。”

文仔说：“我也跟你说一句实话吧，我总感到，美玉老板那么看中你并不真实。”

小军说：“你怎么就知道不真实？你只是局外人，很多事情你都不明确。”

文仔说：“再不明确，我也感到不真实。”

他说，他大哥对她够忠心吧？她为什么不把**交给他打理吗？难道在她心目中，你比她大哥还重要？她比信任他大哥还信任你？

他说，美玉老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是靠什么才有今天的？她是一个很懂得算计的人。这样的人，是谁都不会信任的。

小军说：“假如，我说我比她大哥更重要，她比信任他大哥还更信任我，你信任不信任？”

文仔说：“不可能。那只能是一种假相。”

小军说：“你可能不能懂得，但是，我感到很正常。你听说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娶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婆吗？”

文仔张大双眼问：“不会吧！”

小军说：“报纸消息上写的。”

文仔说：“我是说，你爱好美玉老板了？”

小军说：“这事你谁都不能说。”

他说，不仅仅是我爱好她，她也爱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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