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老板和光老板都点了点头。

李向东便说：“但这酒还剩不少。是不是也把酒喝了？”

朱老板说：“当然，当然。”

光老板却有些心急，问：“李书记的意思是……”

李向东说：“你们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

朱老板便责备光老板，说：“李书记不可能只是听我们的一面之词，他还要通过多方面调查才干证实我们说的是不是真话？”

李向东笑了，说：“我信任，你们说的是真话，但只能说是，从你们的角度往分析的真话。”

朱老板愣了一下。

李向东又说：“每一个人都会从自己的角度分析问题，比如，当年，你往临市养猪搞垄断，就是从你的角度往考虑，当然，我也必须从我的角度往考虑，是不是给你垄断？怎么垄断？如何才干让你既赚钱，我又得到更大的效益。”

他说，我们饮酒。你们该说的都说了，我应当听的也听了，现在就剩饮酒了。他举起杯，跟朱老板和光老板碰杯。三人都喝了，光老板想倒酒，却被李向东抢先拿了酒壶。

光老板便说：“我来吧！我来倒吧！”

李向东说：“这杯必定要我倒。我要好好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

他说，假如，你们不信任我，今天，就不会跟我谈这么重要的事。今天，我也不会知道东江市有这么一种状态。

他说，假如，我只是到各部分单位往调研懂得情况，我想，他们应当不会向我反响这些内幕。

彼此客气了一番，李向东想起了什么，问，你们有那位冯玉如的手机吗？朱老板摇了摇头，说，很少跟他接洽。假如，李书记想要，我可以让熟人帮找找。李向东笑着说，你不会猜忌我在试探你吧？不为担心你马上就告诉我他的电话，猜忌你们关系密切吧？朱老板“哈哈”笑起来，说，李书记想多了，的确是没有他的电话。李向东便说，你找人问一问。他说，不要提是我想要。

朱老板说：“当然，当然。”

实在，李向东不必定需要通过朱老板索取冯玉如的电话，只是，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要找冯玉如。这可是个敏感的人物，牵扯到人一个敏感的事件。他用让人知道，他刚到东江市报到就急着找冯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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