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片陈旧的旧房区.走进这里.像跟繁华的城市隔绝了.房子前面倒是有些零散的树木.

“这是老房子区.原來的郊区.城市开发快.这栋房子的人死霸着不让开发.成了特殊的风景.”老乞丐.

“不让开发.怎么这么傻.”潘志军疑惑.

“你才傻**.人家霸着还不是想多些补助.霸着一年就会加些钱.懂不.房子放在这里还可以出租.我们租的这个房子一年也是好几千元呢.”老乞丐回头看潘志军一眼.

进了屋里.老乞丐指了指水龙头.：“你去洗把脸.梳理下头发.然后.跟着我们走.你跟老三.隔几分钟.见过路的人多的时候.给我们点钱.很简单的.当然.也可以几话.吸引下别人.”

“我沒有钱.怎么给.”潘志军看着老乞丐.

“你沒有钱.我们有.老三.给几十元零钱给他.”老乞丐对着年龄排第三的乞丐.

“给你.这里有四五十元.放心.你给完了.我们又可以从他们身上拿回來继续给.”老三.

“打扮吧.四.”老乞丐对年龄最的乞丐.

四开始了化妆.

一会儿.潘志军看见四面色灰白.额头还青紫好几块.

老乞丐也化好妆了.他很快变成了独臂老人.面目也变得黄蜡了.他换上了宽大的衣服.特别是衣袖.更显出宽大來.

潘志军如果不是先见过这两个乞丐.怎么也不知道他是化妆才成这样的.

四拿了一个破席子.

老乞丐.走吧.

潘志军随着老乞丐他们來到一条马路上.路的两边都是大树.车辆很少.行人却不少.

潘志军随着他们到了一棵特别大的树下.老乞丐立住脚.：“四.你睡觉休息吧.”

四将席子摊开.睡在上面.潘志军一看.我的妈呀.这个跟死人沒什么区别了啊.

老乞丐对老三和潘志军：“你们两个人一个守住左边.一个守住右边.顺便把风.看见城管什么的.一声.”

“知道.”老三.

“你当然知道.我是告诉这位新入道的.对了.反正我们的老二走了.叫你老二吧.也不管你的年龄大了.叫着顺口.我叫老大.放心.不会问你叫什么名字的.什么时候你喜欢走人就走人.不会扣留你的.只是.出去了别我们的事.我们也是为了生活.”老大.

“知道.我不会的.”潘志军.

“老二.你可以先看老三怎么的做的.知道么.”老大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大白纸.摊在了席子上.并抬了抬四的一只手.让他的手压住了纸的一角.免得风吹走.

潘志军扫了一眼.纸上写的是儿子出來打工.挑水泥什么的.摔下來死了.沒有钱运回家乡.包工头早跑了.反正写得很悲催.

“还看什么.走远点儿.离开五十米元.过几分钟再行动.”老大.

潘志军朝着左边走了五十米左右.老三朝着右边走了五十米左右.停下了.

潘志军看着老大坐在席子旁边.左右不停地望望.老三也是不停地看着行人.

老三那边过來几个游玩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潘志军发现老三不紧不慢地走在那几个人的前面.距离大概一米.

老三快到老大面前了.

老大突然哭起來.很是悲伤.

老三走过去.看着地上.后面的人也走过去.停住了脚步.

老三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钱來.沒有数.几张零钞放在了席子上.老三放好后朝着潘志军这边慢慢地走过來.

老大对着老三的背影大声地着“好人啊.好人啊.好人好报啊.好人好报啊.”

跟在老三后面的几个人中.年老的人都开始在口袋了找零钱了.潘志军看见他们丢下了好几张零钱.

老三走到潘志军身边.：“看到我怎么做了么.待会儿这边來人了.你就走过去.我们两人就这样穿插.知道了么.”

“这个.这个不是骗人么.”潘志军.

“什么骗人.我们是乞讨.你把纸摆在地上不是骗人么.”

“我是真沒办法.沒有钱买吃的了.”潘志军.

“屁话.老子有钱还干这个.老子不会像当官的.坐着车带着蜜去游山玩水呀.”老三完瞪了潘志军一眼.

“快跟过去.走在他们前面.大约保持一米的距离.”老三看见有几个结伴的游客过去了.他催着潘志军走了.

潘志军赶紧快走了几步.到了那几个人的前面.潘志军看见对面走过來的几个人正是刚给了老大零钱的人.

潘志军朝着前面走着.他看见老大低头.手慢慢地抚摸着四.他沒有大哭了.只是梗咽着.

潘志军发现老大的眼睛瞄了自己一下.仅仅一下.

潘志军走过去.老大当是沒有看见他一样.继续用手慢慢地摸着四.潘志军站在席子边.看着老大和老四.他想.自己有钱的话.路过这里.肯定也会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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