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倒了最后，他们不是不想继续，而是自己的胳膊都没有劲儿了。为首的那个老者只好停了下来道：

“管家，更我们一条生路吧！”

陆元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慢条斯理地放下，这才缓声道：

“说说吧！”

十八个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自然是知道陆元让他们说什么。那个为首的老者长叹了一声道：

“管家，这件事情上，真不怪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是徐阁老派张居正找到了我们，让我们联合打压聚贤书局。”

“嗤……”陆元嗤笑了一声道：“弄得自己很清白啊。你把我们侯爷当傻子吗？”

那个老者便讪讪道：“当然也有我们的私心。聚贤书局的书籍比我们的字迹清楚，而且种类齐全，抢了很多我们的声音。”

“什么叫我们抢了生意？”陆元沉声喝道。

“是小人错了！”那个老者急忙道：“是那些书生主动去买的。”

陆元眼皮子一耷拉，算是认同了他说法，老者心中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是我们贪心了，然后徐阁老派张居正来这么一说，我们就心动了。然后便有了现在的局面。我们已经后悔了，求管家给我们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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