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便宜点。不是我说的，陈兄，我们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凡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摇了摇头，笑了，"没关系，更何况，赵主帅和赛季主帅有没有达成一致呢？"

托尼点点头，"合作没有错，但合作的深度取决于我们能接触到多少客户，如果我们有很多客户，他们自然会把我们公司当成零食，客户越少，赚钱的机会就越少，合作关系就不会长久，到最后，谁也不会缺钱。"

"好，"陈凡点点头。

托尼说，"陈哥，我和曲姐谈过了，明天可能会晚一点，明天早上我们组也可以一起去吗？"

陈凡点点头，"把手的事，没问题。"

"陈，已经过了三点了，你明天早上会在这里吗？"

托尼看了看表。

陈凡说，"站起来，你可以放松了。"

"所以陈，请。"

"好吧",

托尼去洗手间洗了个澡，然后上床睡觉了。陈凡还在房间里雕刻木雕。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诚实的孩子，参加正规的考试，上学，工作，不做吊车尾，不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不过正常的生活，不热情，不野心勃勃，但现在他对木偶制作很着迷。

自从他得到这本书以来，已经一个多月了。他在公司总部懒洋洋地工作，早上9点到6点准时完成工作。他有很多时间花在制作洋娃娃上，但分公司却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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