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是真的在意你呢。”

“想来，我那弟妹在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先皇后对王小豆来说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秦明很少在她面前提起过。

眼下大长公主这样说，王小豆竟一时接不上话来。

大长公主也知道跟她说这些不合适，便又转了话题：

“听说你们两个是在南平认识的？当初那孩子怕是吃了不少苦吧？”

吃苦？那已经不能说是吃苦了。

王小豆心头感慨，却不忍把那血淋淋的事实说出来，只捡了一些自己觉得还算轻松的说了。

大长公主听说秦明在山上打猎、卖兽皮，甚至跟着卖什么卤煮，心里又是忍不住酸涩。

王小豆一时无言，这些她倒没觉得有什么，相反现在虽然锦衣玉食，日子却没有从前在乡下时过的自在。

“皇姑母不必伤心，这些都过去了，我们现在都好好的。”

“对，好好的。我们都好好的。好孩子，多亏了你呀，还有煦儿那孩子，听说也是你教导着长大的？”

王小豆可不敢居功，只说自己不过是尽了本分罢了。

兜来转去，大长公主终于切入了正题：

“煦儿那孩子如今有青山先生亲自教导着，想必日后定能有一番建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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