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只是反问道。

这些种种事，都已然成为了历史，如今询问起来，孰是孰非，真相究竟如何，又能怎么样呢？什么也做不了，改变不了，无用功罢了！

“只是好奇罢了。”丹娘如实回答。

陆玉风看着丹娘，见她确实是一副好奇的模样，想了想，他说：“不是，瑶瑶，不，女皇她是自杀的，她……”

说到这里，陆玉风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语气中也夹杂着某种无法言喻的伤悲。

丹娘听着，看着陆玉风的表情，细想着他方才的语气，又突然想到他方才无意识间脱口而出的瑶瑶二字。

这般亲昵的称呼，怎么想都不该是摄政王同女皇之间应有的，依照外界传闻，他们分明是对手，是死敌，针锋相对！

可现在想来，丹娘直觉不是那么一回事，而其实，她早有猜测，在她还活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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