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疚的。

毕竟，当初那则谣言，也是他们散布出来的。

“秦易，你会后悔吗？”姜心月低声问道。

秦易轻叹一声：“或许会有一丝丝内疚，他们的死，多多少少和我们有些关系。”

“如果有罪孽的话，这一切，都由我来承担吧。”姜心月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和老天对话，“老天若是有眼，若是觉得这件事有伤天和，那就由我姜心月一力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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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武道世界一向就是这么残酷，强者通吃，而弱者，往往会成为凄凉的垫脚石。

姜心月也知道，这件事，不管他们有多少借口，这些散修的死，和他们多少是有些干系的。

但是，秦易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她。所以，姜心月希望，如果老天要降下什么灾厄，她愿意一人承担。她觉得，秦易是无辜的。

“心月，别傻了。我们也想不到，白鹿山脉会有这可怕的大阵，会让地脉破碎，火山喷发。”秦易安慰道。

这种安慰，多少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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