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唐子都说话，于是手机隔了一会儿，又震动了下。继而持续震动起来。

原来那位日理万机的唐总把电话打过来了。

楚妍接通，嘴角还噙着笑，导致声音也很愉悦，道：“喂。”

唐子都已经开始喝第二杯咖啡了，动作微顿，道：“这么高兴？”

楚妍笑答：“是啊。因为蝴蝶很好看。”

“所以蝴蝶到底是什么？”

“蝴蝶就是蝴蝶啊。”楚妍故意回答地磨磨唧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回答这么墨迹，反正就是不想让唐子都这么快就得到答案。

于是那边撂下了咖啡杯，靠在椅背上，开始转动脑子。

正转着呢，门外崔元推门进来，见唐子都在打电话，便把脚步放得更轻了。同时把资料放到坐上。

唐子都瞟了一眼，看上面写着，——总裁秘书候选人资料。

崔元没有别的事，便转身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白泽过去了？”他忽的开口。

楚妍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他旷工了。”

“哦。”

唐子都把资料拿到眼前，“他给你们拿了蝴蝶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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