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无言以对，他知道杨四说的没错，在商界寒锋集团一直独立于天威集团之外，凌霸天从未承认过寒锋集团是凌家的产业，如果寒锋集团真的属于凌家，凌霸天肯定会挂个董事长的职务，可事实上寒锋集团董事长的职位一直空着，既不是凌霸天父女三人，也不是罗伟华和黄明辉两位股东，这多半是另有其人。

“还有，你知道费氏集团偌大的家业，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倒台么？”

杨四嘲弄一笑道“我来告诉你吧，那是因为费城有眼无珠，他招惹谁不好，偏偏要跟林哥作对，林哥一气之下亲手扳倒了费家，这件事情我和黄氏集团的黄董也参与了其中，没有谁比我们两人更清楚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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