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依差点笑出声来，刚才她还在想最近想要见鬼的人真多，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又多出两个来，这个世道真是变了。

莫语奇冷笑一声，回道：“话不是我说的，说话的人也眼见为实过了。”

傅副台长一愣，看向聂若宁的表情有些复杂，但很快就转回头对莫语奇说：“一家之言不可全信。”

“言之有理，”莫语奇似是有些认同的点了点头，声音却是带着几丝嘲讽道，“不过在此之前，我想确定一下傅副台长的真的能做得了主吗？不要我费了半天的力气，结果您做不了主，让我白忙一场。”

听到这样一问，刚刚进入正常谈判状态的傅副台长，脸色又是一沉，却是没有立即发怒，而是沉声问：“你所谓的做主，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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