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铁了心的告。这会儿正好当众把话都挑明了，也省得以后过日子被人戳脊梁骨。

再看方守业，瞅了吴氏半晌然后又看向方母，可两人眼里都有着不容妥协的坚持。没办法他也只能出事实了。

“娘，当初我们为啥分家你比谁都清楚。而且我们又是净身出户，但就是那样也还是没少了每个年节该有的孝敬，你还有啥不知足的？还有满和立冬，要不是当初你对他们不是打就是骂、又不给饭吃，他们咋能见到你就怕、就躲？”

不不知道，一出来，方守业自己都吓了一跳，就更别外面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了。这时候都已经恨不得拿臭鸡蛋和烂菜叶子往方母的身上招呼了。

就没见过这么可恶的奶奶，这么可恨的娘，这么不要脸的婆婆！

“你啥？”虽然方守业的都是实话，可方母哪里听得下去？尖声的指着他骂道，“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王八羔子，亏得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没想到你是个黑心烂肺的货！”

“娘，我……”

“呜呜呜，你啥都别了，是我造了孽啊，老天爷惩罚我才让我摊上你们这对黑心的儿子和媳妇儿啊！呜呜~”

“啪~够了！”

罗中元怒了，一拍惊堂木，顿时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了。

他看着泼妇一样的方母问道：“你所谓的冤屈难道就是这些？你儿媳状告你谋害亲孙，可有此事？”

“没、绝对没有！”摇头比拨浪鼓还快，方母的反应也叫一个速度。

“可是她一口咬定是你踢的方立冬，当时方满也是在场的，何况时候唐家的人也都看到了。你还有何狡辩？”

罗中元语速虽然很缓慢，语气也并不凌人，但就是那么沉稳又紧逼的压迫感生生让方母感觉到呼吸困难。好半晌才想起之前儿媳告诉自己的话。

“大、大人，老妇我是打了几下立冬没错，可乡下孩子哪个不是挨着棍棒过来的？咋能就因为这个冤枉我杀人呢？再她立冬伤得多严重、要死要活的，可咋又没事儿了呢？到底是大夫医术高还是根本就没啥病？谁敢她告我不是为了钱？就没见过这么黑心的，为了点儿钱，居然咒自己的儿子死！”

呼~还是儿媳妇厉害，方母心里想着。因为她在出这番话来的时候都感觉痛快，更别堂上大家的反应了。

要她这番话还真就有那么一点儿影响力，因为围观的人还真就怀疑立冬病情有没有那么严重了。

这时候罗中元也有了疑问，问向一旁的吴氏，道：“刚刚老大夫后来又遇到了高人你儿子才好的，那么本官能否知道高人是谁、又能否到堂上来佐证？”

“这……”

吴氏可为难了。那可是从京城赶过来的，千里之遥啊，怎么可能为了的官司再跑一趟呢？

“不行吗？”罗中元又问，他倒要看看燕景齐能为此事做到何种程度。

“……”

吴氏没了主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不由转身看向方守业。然而方守业此时也是一脸的为难，并不能给予她什么帮助。

他们的表情方母都看在眼里，得意在心。也不分场合，嚣张气焰又起。

“哼，就嘛，骗人就是骗人的。折腾这么欢，咋就没把‘高人’也准备一个人？”

话落还瞧了一眼站在后边的证人曲老大夫，意思是他是吴氏准备好的而已。

曲老大夫也不在意，依然稳稳的、安静的站在那里，大气、沉稳之态尽显。

吴氏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指桑骂槐，本就一肚子气的她，这时候可以是点火就着。于是抬起胳膊指着方母就要大加理论。

然就在此时，门口围观的人群后面，一个年轻俊逸的伙子突然出声：“本人在此，不知可否能上堂作证？”

呃……所有的视线全都被他吸引过去，包括官椅上坐着的罗中元。

毫不出彩的黑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道不明的微笑，罗中元高声应道：“自然！”

话落，就见人群自动分散，明朱稳稳当当的笑着走了进来，抱拳：“民见过大人。”

“无需多礼。听口气你就是方吴氏口中的那位‘高人’？”

明朱笑了，却没否认：“不敢当，在下也只是学过些医术、悬壶济世而已！”

还悬壶济世，可真有够大言不惭的了，还真当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学医了？

罗中元心里相当鄙视明朱这幅假惺惺的样子，和他主子真是太像，都那么让人讨厌。

“你的意思就是方王氏与曲老大夫所言都非虚了？”

“是的。”明朱点头，“而且立冬的病除了在下，全天在能治的也不会再超过三个人！”

吁……好家伙，这口气可不，好多百姓心里都不太信服。有那胆子大的，甚至还喊着问他怎么证明。

罗中元更是一笑，并没有责备问话之人，而是顺着意思问明朱：“是啊，你怎么能证明呢？”

这话一出，刚刚还一脸惊喜和感激的吴氏不由又有些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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