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章 独守空闺四王爷(1/2)

作品:《腹黑狂妃:王爷太闷骚

桃杏纷繁,蔽日遮天,一带曲折朱红板桥连接两岸。通透明亮,如珠玉落盘的古筝乐声自桥对岸的杜若苑中传来。

腊梅沏了茶端来,搁在院中的花荫下的石凳子上,立在薛和玉身旁静静地听她弹奏。

乐声逐渐激烈高昂,薛和玉指法纷繁,琴弦急剧地颤动,只听“嘣”地一声,商弦竟是断做了两段。

“主子!”腊梅忙走了过来,关切道,“您没事儿吧?”

薛和玉摇了摇头,反手看了眼胳膊上被断弦崩出的红痕,笑道:“不碍事,轻轻蹭了一下,又不曾见血。”

她垂眸抚着残缺的琴弦,将倒了的琴码拿起递予腊梅道:“把琴码收好,看来年月久了,是不能够再弹奏了。”

“琴弦旧了,换上新的便是,还是说这琴弦对姐姐来说有格外的意义?”

薛和玉瞧去,正是一身竹青色衣衫的叶雨矜,带着红玉由朱红桥上迤逦而来。

“王妃,”薛和玉落落大方地行了礼,“倒没有什么格外的意义,只是这琴弦是家母所留下的,断了便心疼些。”

叶雨矜知晓薛和玉的生母早些年已逝世了,便有意转移话题,不再勾起她的伤心事。

垂眸瞧去,只见琴面上刻着夜雨芭蕉和一栏幽竹,隐着一面纱窗。

“好精巧的手艺,”叶雨矜夸赞道,指腹拨动了几跟琴弦,猜测道,“是敦煌那边的古筝?”

薛和玉面露惊喜之色,同是懂筝之人,心中难免觉得亲近。

“正是敦煌的古筝,是我八岁那年,家父赠予的。”

叶雨矜坐下,避着断弦弹奏了一会儿,仰头询问薛和玉道:“听音色,应是许久没调过音乐,京城之中,爱筝善筝的手艺人不少,我这就带姐姐出府,去给它诊诊脉,如何?”

“那自然很好,”薛和玉笑道,“正巧,我也能趁机看一看京城的建筑和风土人情。”

齐昕笙这几日装作目不能视,因府中的下人并非皆是知根知底的忠心奴才,即便在府中,他亦要举止都是瞧不见的模样。

一上午,叶雨矜都在书房之中为齐昕笙读《阅微草堂笔记》,齐昕笙觉得烦闷,叶雨矜亦不爱继续读给他听,甩了袖子便去寻薛和玉解闷,免得陪着齐昕笙这个瞎子一起发了霉。

齐昕笙已对叶雨矜的脚步声十分熟稔,听见她进来,便笑道:“怎么又回来了?”

见他双眼以黑色的布条蒙起,叶雨矜换了外衣,劝他道:“这么热的天,蒙着它做什么,浣花居里又没有旁人。”

“你要出去?”

他拉下布条,从身后搂住了叶雨矜不盈一握的腰肢,下颚搭在她的肩上,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

“王妃好狠的心,留本王一个人独守空闺。”

“咱们一人守一次,这叫礼尚往来,彼此彼此。”

叶雨矜耳朵被他的鼻息烫得腰肢发酸,心中痒痒的像是蚂蚁在爬,一个矮身从男人怀中逃了出来,娇俏笑着退到了门边,手半撩起帘子,随时要逃跑的架势。

“还说自己不是瑕眦必报,”齐昕笙也不气恼,翘腿躺到床榻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王妃万万记得家中还有位孤苦伶仃的男人,在等着王妃回来宠幸。”

叶雨矜面颊泛红,轻声“呸”了一下,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自从自己上回向齐昕笙表露过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齐昕笙便越发地口无遮拦起来,屡屡说得她面红耳赤,偏偏又心神荡漾。

红玉命人在府后备好了轿,见叶雨矜面颊绯红,忙叫人多添两块冰上去,嘴中说道:“主子,轿里的冰是地窖里取来放了一阵子的,里面现在必定凉快。”

晓得红玉话中意思,叶雨矜匆忙“嗯”了一声,俯身进了轿中,心中盘算着今夜咬紧牙关,绝不给齐昕笙再念一句书。

不明所以的红玉见叶雨矜没有往日那般和气,不晓得自己说错了哪句话,暗自纳闷。

薛和玉握着手一笑,上了轿子对红玉招了招手,悄声告诉她:“傻丫头,今日又不是滚热的天气,你家主子热什么呢?”

红玉略略一想,便反应过来,低头羞红了脸。

轿夫熟悉京城里各处的路,听说叶雨矜要修古筝,便抬着两位叶家小姐直往那头去。

过了晌午,街上人虽多,这条巷子中却十分寂静,不闻人声。

向内行进,各商户利亮敞着大门,老板或坐在门口乘凉、修整乐器,或在屋内守着修好了的物件,候主人来取。

见叶雨矜这般装扮的人进来,众人都投以好奇的目光。

“夫人,”一位老者拦下叶雨矜,出声道,“修古筝吗?”

叶雨矜抬眼望去,老者身后的铺子窄小,却放了不少古筝在里头,细细瞧去,皆是中上品。

“算不得修,不过是调音,上弦。”

示意随从将古筝抱到前头来,叶雨矜说道。

老者伸手弹了几个音,除了小指其余四指上皆缠着白布,灰尘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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