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住气息，慢慢靠近。

酣睡的人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就起身了，一双长满老茧的手，虎虎生风的袭向言绫。

就知道这老家伙故意装睡，当年在战场上那可是无人能敌的常胜元帅，一双手不知道杀了多少敌军，怎么可能老了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言绫移步后退，变换方向，出脚横扫。

许振轻盈如风的躲过，身子骨丝毫没有僵硬老化。

“行了，是我，别打了。”

言绫可不想再来一场比试，她来就是问点事情而已。

“兮儿？”

许振讶异，还以为是谁派来暗杀他的，武功很高，怎么会是兮儿？她根本不会武功啊。

“嗯”

暖黄色的烛光将黑暗驱走，曾经的爷孙俩对立而坐。

最后还是言绫开口：“你相信顾怀星的话？”

许振知道她说的是身世这件事，但这事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讲清楚的。

“此时说来话长。”

言绫撇嘴道：“那就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

许振慢吞吞的倒了一杯水，泯了几口，才道：“凉了。”

“凉了就凉了，喝不死就行，快讲，别逼我，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打。”

许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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