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宴结束后，布鲁斯与弗洛伊德·海克梅迪亚这位海运巨人到底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整个韦恩庄园，除了老管家阿尔弗雷德和新保镖死亡射手，甚至没有人知道海运巨人在晚宴结束后留在了庄园里，甚至和布鲁斯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秘密会谈。

毕竟众人都亲眼看见了白色长发的“海克梅迪亚先生”带着他那一对聪明伶俐的儿女坐上了离开的防弹轿车。

哦，还有安保车队。

而在第二天，几乎就是一大早，韦恩庄园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好，戈登警官。”布鲁斯坐在书房里，他预料到了戈登来的原因。

“嗨，布鲁斯。”戈登站在布鲁斯面前，也不坐下，只是双手叉腰，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半晌之后，才憋出一句话：“布鲁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如实回答我。”

“好的。”

“你是不是知道马里奥·佩玻是无辜的？”

布鲁斯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先让老管家把书房的门关上，然后才说道：“没错，我知道。”

这一回答并没有出乎戈登的预料，却来时让他心中的无名火几乎爆发出来，只是他也不好向布鲁斯这么一个孩子发火，只能去质问老管家：“阿尔弗雷德，你也知道这件事？”

“是。”老管家把茶放在二人面前，道，“布鲁斯发现这件事后就和我说了，然后吩咐我要保密。”

“连我都不说吗？”戈登质问道，“我现在就感觉知己是个傻子！”

“这里是哥谭，戈登警官。”布鲁斯道，“我和我的父母是在看歌剧时提前离开，没有任何预兆，但是杀手依然能准确地堵住我们。然后短短地一天时间，就能做好一条完整的证据链来构陷一个替死鬼。这件案子的幕后黑手不是现在的你我所能对付的。”

戈登沉默了，他明白布鲁斯说的是真的，只是他难以想象布鲁斯一个12岁的孩子就能想到这些，但他也意识到了布鲁斯想做的事：“你想绕开警察，自己去调查你父母的案子？”

布鲁斯一时没有回答，美剧《哥谭》所塑造的戈登警官有一个很特殊的能力，那就是超乎常人的直觉，细数他破过的每一个案子，基本都是凭直觉撬开一个门就能找到目击者，而这个目击者一定能提供充足的证据，然后就是追击犯人的过程了……

而此刻，戈登警官的直觉显然起了作用，他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劝得动这个自己已经看不透的男孩：

“我现在就去找人！我知道这个案子应该找谁！在我破案之前你什么都不许做！”

“戈登……”

“阿尔弗雷德你盯着布鲁斯！”戈登用吼声打断了老管家的话，转身就离去了。

“布鲁斯少爷。”老管家转身看着布鲁斯，不只是戈登，他也有些看不懂这个男孩了。

“他会死的！”布鲁斯叹了口气。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头了，老管家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但是，已经做出的事，终究是无法挽回的。

很显然，此时的戈登警官已经意识到自己被蒙蔽了，死去的马里奥·佩玻不过是一个替死鬼而已。按照原著，他必然是先去找自己的搭档哈维·布洛克，但哈维这么一个老油条瞬间就能明白这是一摊触碰不得的浑水！

无计可施的戈登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菲什·穆尼，这个哥谭市的黑道女教父，也是构陷马里奥·佩玻的一个直接经手人。

酒吧里，正在清点库存的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紧张地站起来：“戈登警探！”

“去告诉穆尼我来了！”戈登认出了这个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年轻人，身材并不高挑，却格外瘦削，甚至显得有些阴翳。这正是自己第一次见到穆尼的时候，在就把后面看到的正在用棒球棒敲打一个头破血流的黑帮分子的年轻人。

“我能问你有何贵干吗？”

“不能！”戈登冷冷的说。对于科波特，他只知道这不是一个好人，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却没有想到日后二人的命运会有多大的纠葛，更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在日后会以“企鹅人”的名号，成为统治哥谭黑社会的王者！

也正因为他不知道，所以才会如此忽视科波特的存在。

但此时有野心有心计的科波特，或许因为此刻还人微言轻的原因，看不出有什么被忽视的恼怒之色，只是陪着笑脸，有些尴尬地说道：“不能？好吧。”

走进菲什·穆尼的办公室，此时的穆尼女士一身红色的晚礼服，正惬意的喝着红酒下着国际象棋，脸上开起来无悲无喜，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就仿佛登基已久的女王，在俯视这前来觐见的臣子！

对于戈登这个年轻的警探，他并不是咱们看得上眼，毕竟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人的尸体，在哥谭这座黑暗的城市里，遍地都是：“詹姆斯·戈登。真好。”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去后门见你的手下，那个时候你和哈维说了什么？”

戈登的问题直截了当，倒是让菲什·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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