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珊珊的闺蜜听言，有些震惊地看着她，不过，看着胡珊珊的表情，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点了点头，说：“那……我帮你联系他？”

“呵，苏牧这个贱女人，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的，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厉害。”胡珊珊咬着牙说道，原本在周围围观的好事者，可能是害怕惹是生非，都纷纷作散了。

刚才遇见胡珊珊以后，苏牧原本自己逛街看了广告画以后的好心情可以说是被毁得一干二净了。这下不要说继续逛了，她连继续在这里待上一分钟都觉得难以忍受，苏牧见时间还早，便又回去医院陪母亲了。

苏牧回到医院的时候，发现母亲没有像平常在医院里待着的时候那样穿着病号服，而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桌子旁边的杯子等也被整理得井井有条，枕头旁边放着一个手提袋子，苏母坐在病床上。

看母亲这阵势，分明是要擅做主张出院，苏牧连忙走上前去问苏母：“妈，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怎么没问过我，也没跟我商量过就要出院了呢？”

苏母见苏牧本来出去了，又突然回来了，不免有些惊讶：“你不用上班去么？”

“下午没什么事情，工作都做完了，我便回来医院看看你。”苏牧随便扯了个谎。

“小牧啊，妈现在是一点事儿都没有啊，我之前就跟你讲过要出院了，你一直不同意，妈在医院真的是憋得慌，这就今天上午去跟医生说办出院手续，在等着呢。”苏母跟苏牧解释着，不管苏牧是什么想法，这一次她是铁了心要出院了，再这样住下去，女儿是完全没有办法负担的，她不想给女儿平添麻烦。

苏牧默了默，最近母亲的确是都有在念叨着要出院，今天这架势，估计也是没办法劝了，苏牧也拿她没有办法，这下也只能听苏母的了，“那好吧，我跟你回家。”

说完，苏牧突然想起来医药费还没有付，她疑惑地问母亲，“妈，没交医药费哪能办出院手续？”她知道母亲因为病痛缠身，这些年来医治也花费了许多的医药费，她已经没有什么积蓄了。

“啊？医生说老早就有人已经付了，我以为是你已经付了。”苏母听苏牧这样问，奇怪地说。

已经有人付过了，不是她，还有谁？这时，苏牧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之前秦少凌来医院看望过母亲，那么一定是那个时候他付的医药费。

想到这一层，苏牧懊恼地抓了抓头，这下子又欠下了秦少凌一个大人情了。

苏母见苏牧的表情怪怪的，便又问起来：“小牧，这是怎么回事？”

苏牧只好将事实告诉苏母，苏母听完，表情倒是有些若有所思起来，不过苏牧也没有多么在意，她还在烦恼着这下该怎么办，她决定等会就去银行将钱取出来，虽然她的存款已然不多了，但是付这一次母亲住院的医药费还是够的。

苏牧心里很清楚，她欠秦少凌的已经很多了，人情这种东西，往往是越欠越难还清。

她将出院手续办好，便带着苏母打车回了家，回到家的时候正是中午，周围邻居走动的也多，有眼尖的邻居发现苏牧和苏母回来了，便走上来热络地说：“小牧啊，你妈妈没事吧？”

想必这个邻居也是当时见证了姜军带着一帮人来苏母家里搞事的过程了，虽然不知道她上前来询问是出于关心还是八卦的好事心理，苏牧也热情善意地回答，“没事的阿姨，我妈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那上前来的阿姨点了点头，突然凑前来，煞有介事地说：“对了，昨天有个男的，穿着好正式的，来这里找来我们，说是要帮你们作证咧！”

作证？苏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应该是那个时候欧尚说这些事情他会想办法处理，那么找母亲家的邻居作证也是一种渠道，苏牧点点头，“是，我们打算起诉姜军。”

阿姨也跟着着苏牧点了点头，附和着说：“应该的！这些人啊，真是太坏了，丧尽天良哦，还好你妈妈没事情，唉，也是苦了你了，命真苦。”

这些说辞，苏牧听得也不少了，这下听了也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这日头高照的，在这里站着说话实在是累，苏牧勉强地笑着，准备跟这个阿姨告辞，“那阿姨，我就先回去了，你也赶紧忙活去吧。”

阿姨说的话，苏牧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她想着欧尚这样辛苦为自己奔走，心里又对他多了几分感激。

回到母亲家里，还是那个时候姜军刚搞完事的样子，苏牧一看，忍不住皱起眉头，家里被弄得一片狼藉，本来就狭小的空间此时看起来是一团糟，她冷笑了一声，这个姜军真是算不上是人，对母亲这种老人家都下得去手。

苏牧让母亲回房间休息着，她刚出院，身体状态也还不那么稳定，不宜操劳，而且还是收拾这么个残局，万一待会越看越气，那就不好了。

不过苏牧没有忘记发了一条信息给欧尚表示感谢，“万分感谢，欧律师，真是辛苦了！”

没有过多久，手机又震动起来，欧尚回了信息，“嗯？”

苏牧笑笑，想着欧尚应该也是事情太多，也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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