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听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听小于这样说，她几乎都能够想象当时秦少凌的脸色和表情了，她在心里低叹一声，一时也是无言。

“自那天你走了之后，我就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秦总了，公司都有不同的说法，可是谁也无从得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后来秦总回来公司之后，完全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说着，小于叹了一口气。

此时恰好服务员上菜，苏牧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转移了话题，刚才提到他，仅仅只是几句话，就足以让她的内心惊涛骇浪了。

下意识的苏牧想要回避这个话题，又或者是在回避自己，那个时候也许是她自作聪明，以为在他眼中，自己的离开也许根本算不了什么。

却发现，原来不管是在他的眼中还是在别人的眼中，她都比自己想得要重要很多，苏牧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这种感觉，大概就是，心疼和内疚吧。

他那么自信的一个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因为自己受到那样的影响，也从来没有想过，他原来这么紧张和在意自己。

小于见苏牧避开了这个话题，似乎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也没有强求，毕竟这是苏牧自己感情的事情，总有不想多说的原因，她也不好多问。

但是这一次重新见到苏牧，小于是真的开心，说起话来也顾不上那么多，还是和以前一样滔滔不绝。

苏牧面试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公司里不少人都有所耳闻了，跟她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自然也是。

毕竟秦少凌那么一个事情繁忙的总裁，居然破天荒地参与到面试里去，而且还和苏牧有了这样的交集，难免不让公司里面的人想多。

所以，即使是分配到杂工的职位，有所耳闻的同事也是不敢对苏牧不客气的，万一她跟秦少凌真的有什么关系，得罪她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只是几天过去了，别说秦少凌了，苏牧就像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员工，哪里有人问津呢，何况还是高高在上，日理万机的总裁。

有些说法也渐渐在同事之间传开来，原本顾忌着秦少凌的人现在也没把苏牧当一回事儿了，该使唤的使唤，丝毫不客气。

“唉我说，你这印的文件怎么这么还给印重了呢？我交给上头，出了问题算你的不是？”苏牧正在打印机前摁着按钮操作，一名女同事突地走了过来，将手上的文件往复印机上一扔。

苏牧皱了皱眉心，没有马上反驳，而是将文件翻起来看，她看了几眼，显然这不是自己打印的问题，而是给她文件的人自己处理文档没有处理好。

“这个我照着文件印的，操作并没有失误。”苏牧将文件合上，抬起头来对上那女同事的视线，淡淡说道。

其实她也不明白，即使是印错了，她分分钟重新印的事情，为什么眼前这位女同事要风尘仆仆地一脸盛气凌人地质问她。

女同事见状冷笑一声，“还推卸责任呢？你一个打杂的，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这些，这些文件可不是开玩笑的，出了问题你分分钟得滚蛋。”

苏牧闻言有些怔楞，没想到这女同事劈头盖脸就是对她的职责和辱骂，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不是不礼貌的问题了，而是完全不尊重她。

如果是以前，苏牧大概也不想计较，会选择息事宁人，但是她现在安安分分地做这样一份卑微的工作，也得被人泼冷水辱骂，再忍下去就成忍者神龟了。

“行啊，那您自己印吧，实在不行交上去出了问题，你让上级叫我滚蛋，不过我滚蛋不滚蛋，还真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说完，苏牧冷冷地笑了一声，将文件随手扔在复印机上，走向了自己的位置，没再理会身后的女同事。

女同事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个杂工也敢呛自己，还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只觉得颜面都丢尽了。

“你给我站住，你当你自己谁呢？面试的时候公开呛秦总呢，我还以为你有几斤几两，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一个实打实没存在感的杂工罢了。”女同事不依不饶，追着苏牧身后道。

“是，那也比强找存在感的跳梁小丑强。”苏牧回了一句。

这话把女同事气得不浅，气呼呼地站在身后却说不出来反驳的话。

周围的同事面面相觑一眼，没有说话。

苏牧无奈地回到座位上，没想到这样也能有人来找她的麻烦，办公室还真不是个好待的地方。

她现在凡事随心，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不会被别人冤枉，也不会让别人随意踩在自己的头上说自己的是非。

那名女同事又不甘心地低声骂了几句才走，苏牧没有再理会她。

“诶，听说你跟我们公司的秦总，关系不一般呢？”苏牧坐下来还没多久，旁边就有个人蹭过来和她说话。

苏牧抬头一看，是一位后勤部四十岁左右的大妈，脸上写满了好奇和八卦，不过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并没有对苏牧的恶意。

“没，他可不待见我了。”苏牧顿了一下，说了这么一句。

大妈撇了撇嘴，瞧见苏牧冷淡的态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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