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三座大山，王言和三个巨头商量好来一波商业互推，围脖的推广立刻全网可见，渠道比其他山寨的多太多，短短一周时间，围脖网的各种数据已经遥遥领先。

几个跟风的站追得相当吃力，既不敢收费注册帐号，也要互相提防对手捣乱，还要小心政策红线。它们不约而同后悔了，早知道就该彻底抄袭，不收费，用户就不会珍惜自己的帐号，僵尸帐号一大堆，只能骗骗投资人。

除此之外，跟风狗们倒也没有什么烦恼的，王言收费政策肯定不能成为正常的商业收入模式，围脖到底怎么盈利，目前没人知道，反正摸着王言过河就好……

但很可惜，王言太清楚围脖怎么才能商业化。

正午十二点，渣浪围脖的临时办公室，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几个女生的合唱歌声在飘荡。

同样时间，猪易的山寨办公室，也在安安静静地播着一首歌。

有人忍不住开口问：“谁的歌啊，蛮好听的。”

“中国娃娃。”

“那是什么？”

“女团……”

筹备了许久的中国娃娃女团终于推出了第一张同名专辑，说是专辑王言其实有点不好意思，糅合了多个歌手多张专辑的精华，这还不好听，那你耳朵一定出问题了。

“不会吧，这家伙为了推广女团才做的围脖？”

“有可能啊，谁不知道他是个败家子。”

“卧槽，有钱人真是为所欲为！”

“要是这样，咱们项目怕是要被裁了……”

所有竞争对手们都这么猜测，王言败家子的形象实在太深入人心，而且貌似还曾说过围脖只是个玩具。

挂着中国娃娃组合头像的帐号，是之前从没见过的高级帐号，头像上画的都是卡通人物，没有一个真人。

首发歌曲是少女时代的，当然肯定换了中文词。和市面上完全迥异的甜美歌曲一经推出，立刻受到了热烈追捧，一小时内点击播放量累计达到四十多万，瞬间爬上了热搜榜第一名，点击播放数据以每分钟一千多次快速增加着。

王言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歌手啊，怎么一个个都不露真面目？女团都没名字吗？红星唱片不是只收男歌手吗？还有谁做的曲谁填的词？好多问题，中国娃娃这招狡猾的营销手段，让不少唱片公司的头头脑脑被挠得浑身发痒，好想去红星唱片打听一下，顺便挖人……

王言的遮遮掩掩，不但惹得外部不满，连红星内部都有巨大的抗议声。

汪枫率先逼供：“词曲是不是你写的？这风格也太流行了吧，以后注意多写摇滚好嘛！”

周董点了个赞：“哎呦不错哦，不过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上次不收进我专辑里呢？”

文山有点不服气：“曲子好听，词简直不堪入目，被你弄成口水歌了。干嘛不让我写，你这词写得太草率！”

这些抗议不痛不痒，王言嘻嘻哈哈就过去了。

没多久，潜伏在舞蹈学院的卧底司机发来紧急情报，女团集体脱离学院，正朝基地进发。

来兴师问罪啊？王言立刻忙碌开，准备迎接女团的暴风骤雨。

“为什么不让我们自己发围脖，帐号呢交出来！”

童娅娅作为女团团长，带着她的姐妹们气哼哼冲进王言办公室。

“就是就是，都不放人家的漂亮照片。”王子萱遗憾地叹了口气，“早知道那天就不花力气摆造型了！”

王子萱说的是几天前，王言召集内部最好的几个摄影师替女团拍摄了一组超美的硬照，整整花了一天时间。

“我觉得挺好的吖，你们看大头漫画跟我超像的，好喜欢。”宋芊芊捧着王言刚给的大幅漫画像，爱不释手。

童娅娅和王子萱齐声嘘宋芊芊，一幅画就被收买，脑残粉真是无药可医。

童娅娅拉拉乐芭的胳膊：“你们怎么不说话啊，小乐芭你说。”

王言从抽屉中摸出一个罐子，拿在手中晃了晃，罐子装满了大白兔奶糖。

乐芭眼直直地盯着罐子：“阿言哥哥，我不说的话，可以给我吃吗？”

王言笑笑，朝乐芭招招手。

乐芭忙松开牵着童娅娅的手，乐颠颠地跳上王言的腿上，一把抓住罐子。

童娅娅气得直跺脚：“乐芭，你这个叛徒。”

“就是，叛徒！”那嘉偷偷咽了咽口水，义正词严地训斥道。

“小那嘉，给你订做的飞人外套要不要看看？”王言拍拍桌上的一个粉色纸盒。

那嘉迟疑地看了看童娅娅。

童娅娅拍拍额头：“去吧，你们这些小叛徒啊！”

那嘉开心地跑上前，抱住纸盒就开拆。

童娅娅无奈地瞪了王言一眼，转头工夫，说好的联盟已经四分五裂，只剩一个臭美的王子萱了……

那嘉拆开纸盒，翻出飞人运动的外套。这是来自二十年后的钩子牌的设计，材质还无法量产，王言花了高价，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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