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吗？”王鑫有点吐血地问道。他可以确定钱汝君是武学一道的外行人。

“可是顾大娘提升修为的时候，变年轻了啊？是不是武功高到一定地步才会？王叔，你要努力啊！你都输顾大娘了。”钱汝君说道。一点都不管她说的话会不会让王鑫吐血。

王鑫看向顾大娘，嘴巴登时闭起来。的确，现在顾大娘看起来只有双十年华，正是绽放的年纪。

“就这么决定了，我回去安排一下。不过，胡茬要是有被送出来。还是先把她救出来要紧。”钱汝君交待道。

从鸿胪寺走出来的那个人，叫古意文。从鸿胪寺到他们据点的这一段路，他已经走过无数遍了。若是问那些时常盘据在这里的小贩，没有一个人不认得他。他们也都知道他做得是什么生意。

不过，他们却不敢横加插手，断人生意跟杀人父母的仇是一样的。到时候他们自己的生意就不用做了。甚至遇到他来买东西时，笑容都要特别灿烂，唯恐惹毛了他。

什么人最可怕，那就是做坏事能做出大事业的人。在他们眼中，古意文就是这类人。他名字虽然有个文字，为人也文质彬彬，但他们心底都叫他古人贩。

他又向四周看了一眼，但实在不知道他感受到的古怪视线来自何方，后来索性不管了，直接在街上的小贩处买了些东西，然后闪进对街的宅邸去了。

宅邸很大，跟他鬼鬼崇崇的行径，实在不怎么吻合。

走进去，跟守门的人打了招呼，他直接进到一处，那里面，有三四个人正在里面整理些竹简，写写抄抄的。有几名杂役，进进出出，将写好的竹简，整理妥当，并且再放进新的竹简来。后头明显有人在正制作竹简，这些竹简都是簇新的。

“怎么样，今天有谈成生意吗？”其中一人抬起头来看古意文问道。

“这些人越来越刁钻，生意不好谈。不过还是答应过来，看看一下货色。反正咱们这里近，他们过来蹭点美食茶水。这群孩子，得多教他们一些上等人用的吃食。要不然，得分大概不高。这群人一看就是吃货，对我们大汉的食物，尤其是新出来的面食，想吃得不得了。面食这东西怎么做倒是简单，在旁边盯几天就会了……问题是那面粉不好弄。听人家说，那面粉是用小麦磨成的。不过我们也磨出来一些过，就是没那么细致，就是没那么好吃，勉强能吃罢了！”古意文喝了一口水，坐下来抱怨掉。

原本文质彬彬的气质，荡然无存，此时双腿大张，招呼一旁显然学有所成的两个孩童过来给他捶腿。

显然，淳于缇萦的生意，也让他学去了几分。

“看你的表情，也没有传说中的舒服。要不然我们绑几个人回来教好了。徒有其形，学不到精要，不符合我们做生意的原则。只有学艺够精的人，才能卖出高价。要不然，我们得师父还得跟一路，继续教授，挺不划算的。不过新来的那个樗县小女孩，学什么都快，估计再有十天就能出师卖人了。这次应该能排上给他们看看。等他们要离开长安城交货，正好可以达到最高水准。”

“不能算是最高水准吧！这小孩是可造之才啊！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孩子，不知道樗县那人是怎么弄来的。估计是绑来的，不然，家里有这样的孩子，一般都会舍不得。即使是女的，也能赚很多钱。”

如果钱汝君有顺风耳，此时估计要过来打他们一巴掌。她的人手训练可不容易，他们这些人说绑就绑。反正到最后，钱汝君直会有一个想法，灭了他们。

这次钱汝君说想要动用皇家势力来扫荡他们，是认真的。而且，背着王鑫，她已经开始谋划了。

“要说培养小孩子，还有谁比我们行，要不是有些人想卖到比较远的地方，年岁大的孩子不好卖。其实应该在我们这里多管教几年。”另一个人也坐在身边来，拿起旁边的桂花糕，就吃了起来。古意文拍了一下，说道：“别跟我抢食，我出去谈生意辛苦，才有这盘点心呢！上面的人可刻薄的很。”

“对古老不刻薄了。你谈来的生意，都有三分之一的分成呢！这点心肯定要分我们，还得多请我们几盘。”说话的人，心中不无嫉意。鸿胪寺的生意向来最好做，但那里算是古意文的地盘，其他几个人都不能动那里呢！

“去你的，敢跟我抢。”虽然古意文口中说得凶狠，但还是把点心分了出去。在这间房间里的人，别看一个个人模狗样的，但一个个都是狠人。

“真不知西方都有些什么地方，在官方文书里，那只是一片荒漠，但是听那来西边来的大商人的话，在更西边，还有一个充满金银的地方。那里人愿意花更多钱买男孩子来服侍。我在猜，该不会跟咱们皇帝和那宦官邓通一样。“大汉人民，最喜欢议论皇家的是非，因为皇帝本人说过，民间议论，不管怎么说，都不算是罪，充份享有言论自由。反正不能以言治罪。

”那个地方还真神奇，不要女孩要难孩，还要男孩能像女生一样，能够温柔体贴服侍男人。”

“昨天不是来了一个，小女孩，看起来很聪明，学习能力很好，应该能够卖高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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