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到我的笑话，你满意了？”程菲的语气咬牙切齿，带着怒意。

“程菲，你说什么呢，我当然希望你能够一次就表演通过，你之前表现都不是很好吗？这次可能没找到感觉，再看看剧本找找感觉吧。”

原莱说的恳切，程菲却丝毫不卖原莱的面子，将原莱递过来的剧本再度扔在地上：“找什么感觉，就你凑上来的样子，分明是在看我笑话……”

程菲一想到自己三次，被导演骂的况被原莱看到，就气不打一来，难得扬眉吐气一回，现在又被原莱看了笑话，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好在原莱是她的助理，任她打骂。

原莱没有置气，再度拿起剧本放在程菲面前：“大家都在看着呢。”

被原莱一提醒，程菲虽然冷着一张脸，却没有再给原莱甩脸，省的被记者爆出自己待助理的新闻，她好不容易给大众呈现出的形象就全毁了。

“坐旁边去。”程菲不可能对原莱笑得出来，就勉强冷着脸吩咐。

原莱坐在一旁，程菲将不多的几句台词背了好几遍，依旧紧张地不能完全背，生怕面对余亦航又说不出台词。

“程菲，要不我和你对一遍台词？说不定能缓解你的紧张绪。”

原莱的建议很中肯，程菲却死鸭子嘴硬反驳道：“谁紧张了？！”

“没事的，对遍台词又没有坏。”原莱引导说，语气缓慢低沉。

程菲考虑了下，接受了原莱的建议，干巴巴地说：“好吧，那就对一遍台词。”

原莱配合着程菲对了一遍台词后，程菲的紧张绪缓解了些，主动要求原莱再和自己对了一遍台词。

对完台词，施导喊着程菲继续拍戏，程菲在原莱的目送下，进入片场。

“程菲，别紧张，待会儿拍戏时还请多多指教。”余亦航主动对着程菲说道。

面对余亦航的主动找自己说话，程菲有些受宠若惊，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余亦航的这句话中饱含着她所不悉的深意。

程菲摇了摇头，没让自己多想，在施导的一声令下，继续开始拍摄。

不过程菲和余亦航的第四次对戏依旧失败，引得施导不由着急起来，对余亦航更是不好意。刚才余亦航可是催着要开始拍摄，想来一定是赶时间，现在被程菲拖了这么久时间，心里不是滋味。

“程菲，你怎么说台词木木讷讷的，像是机器人一样？”

程菲又是一番道歉，余亦航看着程菲低头道歉的样子，完全不能想象她对待原莱时的趾高气昂模样。他原本还想继续给程菲难堪，但考虑到大局，关于记者们明天对《往事》的报导，收回了自己冷冽的眼神，和程菲继续拍摄。

“冷心，你竟然能走到这里。”程菲迎面朝着余亦航冲去，表一片冰寒。

余亦航看向程菲，b澜不惊的神，看上去对程菲的出现丝毫不吃惊，但也不在意。

没想到就这么被余亦航忽视了，程菲怒目而视继续补充：“冷心，今天你别想从我面前经过，除非留下你的资料！”

余亦航二话不说，直接朝着程菲冲去，程菲连忙提手来挡，两人很快一来一往，z斗就要十个回合，只见余亦航猛然间拎住了程菲的一双手，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从她脖子里撤下了丝巾扣上。

“冷心！你敢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给我松开！”程菲不断地想要挣脱，企图让余亦航知难而退，不要为难自己，谁想到余亦航根本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将扣子系的紧紧的，让她根本难以挣脱。

余亦航扣好程菲的一双手，将程菲的身子翻转了过来。

余亦航面对她，目光森然：“早晚有一天，我要让道上的人全部都遵守前辈留下来的规矩！”

余亦航说完，将程菲一推，自己快速地冲向弄堂深，只留下一抹黑的背影，很快消失不见。

程菲站在原地看着余亦航的背影，神变化莫测，她可是现任当家的女儿，谁敢这么对自己？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男人，异样的神在眼神中涌动。

“好，卡！程菲，你刚刚的眼神不对，补拍下近景。”

“是。”这条戏拍了第五次才终于通过，程菲好不容易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对只补拍自己的眼神很满意，至少没有再犯什么大问题。

原莱看着程菲开始补拍，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用继续重新拍摄。

“你的老板程菲，实力很一般啊。”

突兀的声音响起，原莱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阿康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

“和你一样，看拍戏啊。”阿康说的理所当然，害得原莱根本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原莱正准备专心继续看拍摄，阿康依旧在原莱耳畔道：“原小，余哥可是很少的，这次因为程菲的原因，可是了好几次。”

“程菲也不想这样的……”原莱专心看着片场，祈祷程菲能够顺利拍摄完。

阿康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心中想着原小还是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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