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问题的，那就是自身。

而能够让如烟自身出问题，那就是让她认为，自己攻击的方向，就是杨涛的要害。

可是实际上，并不是。

从开始攻击的那一刹那，自己的方向就已经偏离了。

而能够做到这点，就是影响到了自己的判断。准确的说，是影响到了自己的灵魂。

能够做到这点，只有灵魂之力比自己强大。

所以，唯一的结果，杨涛完成了灵魂变！

只有达到了这一步，才能够解释杨涛多出来的一变。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得通，为什么，自己的攻击会出现偏差。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念你是文婷丫头的引路人，和我也算有渊源。你走吧，我不为难你。”

杨涛面容冰冷了几分，他并不想浪费时间。

“文婷不在那断剑传承之中，这里是第四层。”

如烟主动开口，给出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甚至，我还能够告诉你，去往第五层的路，就在我的背后。但是……这有什么用？！”

如烟一招手，紫剑化作了一道光芒，射入了如烟的眉心，消失不见。

虽然收起了紫剑，但是如烟却并不是要放弃。很显然，她还有其他的手段。

“给你。”

灵符呼啸而来，直接飘到了杨涛的身前。

“最后如何决断，你自己定夺吧。这算是我给你的一丝希望，不过接下来我动手，结果会如何，已经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

如烟手中一翻，出现了一个石盘来。

看到这石盘吼，杨涛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这实盘，他看着一点都不陌生。

和自己手中的那个，有几分相似。而且以前，他也在别的地方看到过。

“不要！”

杨涛瞬间就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了。

所以没有任何的迟疑，他惊呼起来，想要阻拦。

“还记得你当时争夺了我的朝阳紫气么？”如烟淡淡的笑了笑，一只手已经按压在了石盘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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