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东方霖的声音沉沉响起。

“嗯。”程素点了点头，“宝市里见过。”

见她这么说，东方霖一惊，“你去了宝市？”

她的意识进去宝市，似乎很出他的意料之外，“又是那畜生告诉你进入宝市的方法的？”

程素皱眉，很不满他对阿银畜生的叫法，“你别畜生畜生的叫，它有名字，你可以叫它阿银。”

东方霖再次嗤笑出声，明显对程素这种替一畜生起个名字叫，颇为看不上眼。

畜生就是畜生，哪能和人一样有个名字。

“那头畜生怎么了，我感觉到它的气息很微弱，怎么？和人打架斗殴了？”他低讽出声。

“你又为什么救他，看你样子也不像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啊。”程素反问。

东方霖并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摊开手掌，掌中多出一颗圆润的药丸出来。

正是房公在她面前打小报告的着青城门内的‘至宝’小药丸。

药丸被送进曲天池口中，又过了一段时间，虽然他的面色依旧惨白一片，不过却能微弱的说一说话了。

“这是那里？”

他说出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这是哪里。

“这里是凡间。”程素简明扼要的回答。

听到这话，曲天池皱了下眉，随即似想到了什么，不受控制的重重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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