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自言自语着。

方程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醒过来的袁月，他只是一直死死地抱着袁月，将头靠在袁月的肩头上，似乎有意不让她看自己的脸。

“方程，你抱得我太紧了，松开些......”

此时的袁月非常虚弱，她想要推开方程，去看看方程的脸，可是却没有推开，

“差点天人永隔了，我好不容易逃回来了，就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袁月虽然声音微弱，但却还能开玩笑，看样子应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方程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他微微松开袁月，缓缓起身，那张脸逐渐出现在袁月的视线中。

袁月睁着眼睛看着方程，却发现方程的眼圈竟然红得一塌糊涂，脸上也带着难以掩饰的潮湿痕迹，顿时，她的心口也不由得难受起来。她猛地将头埋进方程的颈窝里，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

“我真的以为我死定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袁月又委屈、又伤心地抽泣道。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更不会让你再也见不到我，即使我真的来不及救你，我也一定会去陪你的！”

方程沙哑着嗓子，在袁月的耳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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