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楚子衡指了指那两具骷髅，复又将手缓缓移向云落，“你，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是一个歌姬一个舞姬啊。”

“不，是什么样子的歌姬和舞姬。”

“是，一个与我长得十分相像的歌姬，一个与瑶华神女长得十分相像的舞姬。”

“那天枢星君呢？”

“我瞧着是两个从前与我十分相熟的歌舞姬，那个穿红衣的，那个抱着琵琶尤为相像，说起来，她本日打扮的与云落很是相像，不过长得倒和云落完整不同。”

“这就对了，这两句骷髅，乃是皮相傀儡，会扰乱人心智的幻术。”楚子衡解释给二人听，云落这才慢慢明确刚才自己变态的原因。

这皮相傀儡是傀儡术的一种，之所以称作“皮相傀儡”，是由于它的皮相是由炼出它们的人在特别处理过的软布上所作，加上本身的幻术，就会勾起被施法之人的一些心结，而后刺激人的各种情绪放大，诸如嫉妒，不满，恼怒等，这回之所以让云落和天枢星君吵起来也是精心安排过的，这个人知道天枢星君从前是凡人，最爱往这些处所，还曾经有过几个相好，故此这两具傀儡一进来，天枢星君就中了她们的幻术。她们还很聪慧地将其中一个女子的穿衣打扮都换做与云落类似的，导致天枢星君认为云落赌气是由于这女子仿照她。

云落见到这两个人都是和她和瑶华神女相像，但是红衣女子与她神似，而白衣女子和瑶华神女却相差甚远，那白衣的浅浅只得了瑶华神女的几分气韵罢了，细细想来也是有原因的：瑶华神女常年居于苍梧渊苍梧丘，几乎不怎么出来走动，见到她容貌的女子少之又少，且见到了也是远观，极少有人能够靠近她，想来这制作傀儡的人是想模仿但是苦于与瑶华神女没有多少接触，因此实在是模仿不出她的神韵，云落才会感到这白衣女子不够像。

但是一点点的相像就足够了，云落和瑶华的纠葛，实在是云落心头一块伤疤，她爱好月泽，月泽爱好瑶华，这一点就够她难过许久。云落对瑶华，说不清是爱慕还是嫉妒。

苏苏和浅浅一进来，云落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住了，一开端就中了幻术，然后她和天枢星君的抵触由苏苏引起来，渺小的情绪被放大，由此引发争吵。

“说，是何人派你们来的！来这里有何目标！”云落气得不行，自己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叫人给暗害了，这传出往实在是丢人。

“殿下饶命，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派我们来的，我们只是受命来拖住殿下你们罢了。”苏苏缩在角落里，身上挂着的那张皮一抖一抖，看得云落心底一阵冷意：这毕竟是个什么东西，样子容貌看起来真有些骇人。

“不知道谁派你们来的？那你们是受了谁的命令而来？”

“回殿下，我们真的不知道，我和浅浅从被做出来的那一刻起，便只知道自己有个主人，但是他从不露面，只是在有需要的时候叫我们往办事罢了。”

“呵，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那你们为何要给他办事？”

“是由于，由于……”

“由于什么，再不说信不信我立即就将你们扔进忘川河，叫河水好好将你们洗个干净，洗个通透，连个尸骨都不剩！”

“是这样的，我和浅浅自从被制作出来后，每个月的皮都要换一次，这皮岂是寻常物件，只有他能做，我和浅浅好不轻易来这世上走一遭，想着好好活着，没方法，就……他也没叫我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我们才做。”

“本来如此。”云落摸着下巴点点头，但是还是很奇怪，“那他平时都叫你们往做什么事？”

“就似乎，本日我们是来拖住你们的，时间已经够了，我们也就完成任务了。”

“拖住我们？”云落皱眉，心内一慌，“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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